温病条辨中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临床表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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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目的收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临床症状,探索、分析《温病条辨》中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相关的条文、方药,为临床治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遣方用药提供参考。方法以“新型冠状病毒”、“NovelCoronavirus”为检索词在数据库CNKI和Pubmed进行文献检索,将文献中出现的症状按频数分类,并与《温病条辨》中相关症状对比,结合第六版《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》分析相关条文及方药。结果共纳入中英文文献20篇,累计报道样本例。临床表现共计28种,分为呼吸道症状,如发热、咳嗽等;消化道症状,如食欲减退、恶心呕吐、腹泻等;其他症状,如肌痛、乏力等。其中发热(例)、咳嗽(例)、乏力(例)3种症状出现次数最多。通过分析,筛选《温病条辨》中对应的条文15条、方剂18首、药物46种。其中上焦篇条文2条,中焦篇条文9条,下焦篇条文4条。治疗湿热类方剂7首,寒湿5首,温热6首。药物出现次数较多的为:半夏(6次),、桂枝、通草(各5次),茯苓、滑石、黄连、薏苡仁(各4次)。湿温类疾病主要以半夏、桂枝、黄连、黄芩、干姜等辛开苦泄,以茯苓、通草、滑石、薏苡仁等淡渗利湿,以杏仁、白豆蔻、厚朴等开通气机;对于温热病,主要以知母、生石膏、连翘等清热泻火解毒。在疾病医学观察期可选用三仁汤、薏苡竹叶散;临床治疗期轻型、普通型可参照选用三仁汤、薏苡竹叶散、杏仁薏苡汤、五苓散、白虎加桂枝汤、苓姜术桂汤等,重型可参照选用黄芩滑石汤、杏仁滑石汤、茯苓皮汤;危重型可参照选用椒梅汤、减味乌梅丸、四逆汤、桃花粥;恢复期可参照选用麦冬麻仁汤、五汁饮、牛乳饮等。结论经典指导临床,《温病条辨》所载方药可为临床治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提供参考。

新型冠状病毒肺炎(COVID-19)自年12月爆发以来,已被国家列为乙类传染病(甲类管理),其传染性极强,自疫情爆发以来,确诊及疑似病例人数不断攀升,短时间内演变为全国性传染病疫潮,给人民健康带来严重威胁。到目前为止,现代医学尚无针对COVID-19的有效药物。国家已经先后制定六版《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》(以下简称《方案》)[1],自第三版加入中医治疗方案以来,中医药参与度的呼声越来越高,《方案》亦明确要求各医疗机构要在医疗救治工作中积极发挥中医药作用。《方案》中将COVID-19归属于中医“疫”病范畴,病因为感受“疫戾”之气[1],这里的疫病其实就是中医所称的狭义“瘟病”,属于温病学研究范畴。

《温病条辨》是吴鞠通在叶天士学术成就基础上著成,该书载方首,集温病学之大成,被列为中医四大经典之一,自成书以来,一直指导中医治疗温病的实践。但本次防治COVID-19中,笔者注意到《温病条辨》方剂尚未得到广泛应用。对于COVID-19,尽管病因属“疫戾”之气,但从致病特点来看,众多医家虽有或“寒”或“热”或“毒”之见解不一,但均一致认同“湿”的临床表现[2-9]。从各省市《方案》推荐处方来看,位列前15位方剂中,仅“宣白承气汤”、“银翘散”两首方剂出自《温病条辨》[10],且偏于治疗“温热病”,未针对“湿热病”。如上述湿邪致病特点成立,《温病条辨》中“湿温”、“寒湿”、“暑温”等篇章对湿热病均有精彩论述,且拟出“三仁汤”、“黄芩滑石汤”等众多经典方剂。除三仁汤外,大量治疗“湿温病”的方剂鲜被提及。有鉴于此,我们以《温病条辨》为例,总结分析书中与新冠状病毒肺炎临床表现相关条文,总结分析条文病机、处方用药规律,以期为新冠状病毒肺炎中医治疗提供参考。

1研究方法

以“新型冠状病毒”、“NovelCoronavirus”为关键词或主题词,分别在CNKI和Pubmed上检索已发表的关于COVID-19的中英文文献,截止日期选为年2月18日。文献纳入标准:(1)关于COVID-19的临床研究文献;(2)临床病例报道文献。文献排除标准:(1)未明确提及病例数及临床症状的文献;(2)以实验室指标为主,未清晰描述患者临床症状的文献。提取符合标准文献中提及的COVID-19临床表现,对照第六版《方案》临床表现,总结现有文献中所有关于COVID-19的临床表现。

以《温病条辨》三焦篇(含“秋燥论”篇)论述为目标研究篇章,不包含“原病篇”、“杂论”、“解产难”、“解儿难”等篇章,选取“中医四部经典(大字版)”《温病条辨》(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,年9月,第二版)为蓝本[11],根据上述临床表现,提取相关条文论述。将临床表现中的症状与《温病条辨》条文中的特定术语相对应,提取与该临床表现相对应的方剂及用药,分析条文病机,总结方剂及用药规律。

2研究结果

2.1现有文献报道的COVID-19的临床表现

在CNKI和Pubmed两数据库中,分别检索得到中文文献篇、英文文献篇,通过阅读摘要及全文,共纳入20篇临床研究文献(含病例报道),文献报道病例合计例[12-31]。文献中提及的临床表现可分为28种。文献中的症状主要可分为三类,呼吸道症状:发热、咳嗽、胸闷气短、咽喉痛、恶寒、鼻塞流涕、咯血、胸痛、咽干;消化道症状:食欲减退、腹泻、恶心呕吐、便秘、腹痛、大便黏滞不爽、大便溏、腹部不适;其他:肌痛、乏力、头痛、口苦、口干、自汗、盗汗、头晕、心悸、意识模糊、嗜睡。位列前十位临床表现分别为:发热、咳嗽、乏力、肌痛、胸闷气短、食欲减退、腹泻、头痛、咽喉痛、恶心呕吐。出现最多的症状为:发热(例)、咳嗽(例)、乏力(例),所有入选文献均提及发热,19篇文献提及咳嗽,12篇文献提及乏力。上述临床表现与《方案》提及“以发热、干咳、乏力为主要表现”基本吻合。《方案》提及少数患者伴有鼻塞、流涕、咽痛、肌痛和腹泻症状,但从文献分析不难看出,很多患者在发热、咳嗽同时,伴随食欲减退、腹泻症状。这种呼吸道与消化道症状同时存在的情况,提示湿邪作祟,正是COVID-19致病因素存在湿邪的佐证。具体症状及样本量等信息详见表1。

2.2《温病条辨》中与COVID-19临床表现相关条文分析

在《温病条辨》中,查找与COVID-19临床表现对应的条文,症状需满足主要临床表现发热、咳嗽,在此基础上兼有至少一个消化系统症状。经查找,定位对应条文15条,方剂18首,主要来源于《温病条辨》湿温、寒湿、温疟、暑温、伏暑等相关篇章,其中上焦篇条文2条、方剂2首;中焦篇条文9条、方剂11首;下焦篇条文4条,方剂5首。15条条文描述中发热症状的条文14条、咳嗽的1条、胸闷气短的2条;描述恶心呕吐症状的8条、食欲减退的6条、腹泻的6条,具体描述详见表2。

2.3《温病条辨》中与COVID-19相关方剂分析

《温病条辨》记载的温病主要分为温热病、湿热病两大类,其中上述湿温、寒湿、伏暑、暑温属于湿热病范畴,风温、温热、温疫、温毒、冬温、温疟属于温热病范畴。按照病邪特点,上述18首方剂,治疗湿热病的12首,治疗温热病的6首。其中治疗湿热病的12首方剂中,用于湿热的7首,用于寒湿的5首,详见表3。

2.4《温病条辨》中与COVID-19相关用药分析

上述18首方剂中,用药46种,出现频次前三位的是半夏(6次),、桂枝(5次)、通草(5次)、茯苓(4次)、滑石(4次)、黄连(4次)、薏苡仁(4次)。参照叶天士《外感温热病篇》,结合《温病条辨》组方特点,按照药物进行归类,可以看出,《温病条辨》治疗湿温类疾病主要以半夏、桂枝、黄连、黄芩、干姜、生姜等辛开苦降,以茯苓、通草、滑石、薏苡仁、猪苓、竹叶、茯苓皮、泽泻等淡渗利湿,以杏仁、白豆蔻、厚朴、枳实、大腹皮、陈皮、瓜蒌、郁金等开通气机;对于温热病,主要以知母、生石膏、连翘等清热泻火解毒。并根据病机特点,分别健运脾气、温振阳气、滋补阴血等。详见表4。

2.5《温病条辨》指导COVID-19中医治疗分析

对遴选的18首方剂归类如下:治疗邪在上焦卫表,湿邪困表的三仁汤、薏苡竹叶散,偏寒湿的杏仁薏苡汤、五苓散,以温热为主的白虎加桂枝汤;邪在中焦气分,湿热并重,胶结难分,以脾胃为中心,弥漫三焦的黄芩滑石汤、杏仁滑石汤,偏于下焦的茯苓皮汤,偏寒湿的苓姜术桂汤、理中汤,因温热炼液成痰而成痰热结胸的小陷胸加枳实汤,以及温热灼伤胃阴的麦冬麻仁汤;邪在下焦,因湿热久稽而致寒热错杂波及营血的椒梅汤、减味乌梅丸,温热灼伤阴血的五汁饮、牛乳饮,伤阳欲脱的四逆汤、桃花粥。参见表3。

第六版《方案》中的中医治疗分为三期:医学观察期、临床治疗期、恢复期,其中,临床治疗期又分为轻型、普通型、重型、危重型。结合各个阶段的临床表现,与筛选的18首方剂病机特点分析,医学观察期可参照选用三仁汤、薏苡竹叶散;临床治疗期轻型、普通型可参照选用三仁汤、薏苡竹叶散、白虎加桂枝汤、小陷胸加枳实汤、杏仁薏苡汤、五苓散、苓姜术桂汤、理中汤等,重型可参照选用黄芩滑石汤、杏仁滑石汤、茯苓皮汤等;危重型可参照选用椒梅汤、减味乌梅丸、四逆汤、桃花粥;恢复期可参照选用麦冬麻仁汤、五汁饮、牛乳饮等,或单方,或合方,随证变法。分型及方剂详见表5。

3讨论

温病学虽成熟较晚,以叶薛吴王为代表,温病著作也蔚为壮观,其中体系最为明晰的莫过《温病条辨》。而《温病条辨》中的方剂多取自《临证指南医案》,是叶天士治疗温病的再现,为温病的辨证处方用药提供了范例。《温病条辨》处方同时也体现了温病学两大辨证体系,即以卫气营血为主的温热病辨证体系,以及以三焦辨证为主的湿热病辨证体系。所以本次研究以《温病条辨》为例,分析与COVID-19临床表现相关条文病机方药。

3.1COVID-19属于温病学中的瘟疫病且病机复杂

COVID-19属于温病学中的狭义“瘟病”、“疫病”范畴,虽然中医对于疫病致病特点提到“五疫之至,皆相染易,无问大小,病状相似”,但在具体辨证论治时,仍需考虑“三因制宜”。诚然,在COVID-19初期病证尽管相似,但由于“温邪则热变最速”,极易发生传变,因此《方案》中也将COVID-19临床分为轻型、普通型、重型、危重型,并在中医治疗中,分期分阶段治疗[1]。当下中医介入的COVID-19治疗病例,大多已经发生了传遍,鲜有邪在卫分,以致治愈率偏低,现存确诊病例居高不下,中医未能在早期及时介入,错过了最佳时期。

对于具有“湿邪”属性的COVID-19,虽然“在一经不移”,传变不似温热病之快,在临床还有“阳旺之躯,胃湿恒多;阴盛之体,脾湿亦不少”的个体差异,或从热化、或从寒化,由于湿邪牵拉,虽传变不多,但病势缠绵,迁延难愈,除发热、咳嗽等COVID-19主要症状外,还突出表现为食少纳呆(食欲减退)、脘腹胀满(腹部不适)、大便溏泻(腹泻)等湿阻中焦的症状。在这种情况下,由于地域差异、患者基础疾病不同、个体体质偏差等,加之西药干预,病机往往缤纷错杂,难以用几种证型概括[10,32]。诚如《方案》所言:“各地可根据病情、当地气候特点以及不同体质等情况,参照下列方案进行辨证论治。”[1]

3.2文献提取的COVID-19临床表现提示湿邪、热邪存在

本研究通过文献分析,共纳入20篇临床研究文献(含病例报道),患者样本累计例,从中提取了28种COVID-19患者临床症状,可分为呼吸道症状、消化道症状、及意识模糊、嗜睡等其他症状。其中发热患者累计例,占86.2%,咳嗽患者例,占61.1%,乏力患者例,占39.7%,主要临床表现为发热、咳嗽、乏力与《方案》一致。而《方案》中提到的“少数患者伴有鼻塞、流涕、咽痛、肌痛和腹泻症状”,文献提取的28种症状均有体现,《方案》提及的重症、危重型患者伴随的“神志症状”亦有体现。因此,尽管本次研究限于有限的临床文献发表,导致样本量不大,但从所采集的临床症状与《方案》提及的临床表现对照,已具有代表性。

值得提出的是,《方案》提到少数患者伴有腹泻症状,但本研究发现,在例患者中,有例,约三分之一的患者表现出消化道症状,如腹泻、恶心呕吐、食欲减退等。由于文献报道中中医特有四诊信息的缺失,势必影响中医病机的判断。但从患者兼有食欲减退、腹泻等消化道症状来推断,提示脾胃运化失常,也印证“湿邪”存在,只是无法从仅有的食欲减退、腹泻症状推断究竟是“寒湿”还是“湿热”。

现有文献提取的临床表现多为西医疾病症状,缺乏具有中医特色的问诊信息。以排便为例,西医仅关心是否腹泻、腹泻次数,而中医还关心粪便性状:如是否完谷不化、大便溏薄或溏结不调,以及排便时有无异常感觉,如肛门灼热、里急后重、排便不爽等;再如发热、咳嗽的特点,痰涎的形状等,均是直接参与辨证的关键四诊信息。由于早期中医介入不足,缺乏具有中医属性的临床报道,本研究仅能以上述西医症状切入。

3.3《温病条辨》相关条文病机及方剂涵盖了COVID-19不同阶段临床表现

COVID-19患者主要临床表现是发热、咳嗽、乏力。我们分别以“热”“咳”为关键词,在《温病条辨》全文中查到潜在条文。因为现阶段中医介入的病例,鲜有仅仅表现为“发热”、“咳嗽”的卫表阶段,大多入里传遍,所以我们再从初选条文中筛选至少兼有一种消化系统症状的条文,这样也符合COVID-19的临床表现。如仅以某个单一症状查找条文,符合条件条文几乎覆盖整本《温病条辨》,有悖常理。

需要说明的是,乏力并不是气虚的专有症状,感冒患者、郁证患者都表现乏力,所以无论外感、内伤,很多疾病都伴随乏力症状,证候属性不强,且在《温病条辨》中并不直接描述乏力,往往以“神倦欲眠”等精神症状,或“不饥”“肢体若废”等脾胃症状代指脾气虚的乏力,所以本研究未将乏力作为主诉症状筛选条文。

通过筛选查找,得到条文15条,方剂18首,涵盖了《温病条辨》中除秋燥篇外,风温、温热、温疫、温毒、冬温、暑温、伏暑、湿温、寒湿、温疟全部篇章,但集中于中焦篇,且以湿温、寒湿篇为主。这也提示,COVID-19患者如果兼有消化道症状时,在温热病治疗同时,应参照湿温、寒湿病辨证论治。条文所描述的病证,涵盖三焦,涉及卫气营血不同阶段,亦涵盖《方案》不同分期临床表现。

3.4《温病条辨》相关方剂及用药规律可为COVID-19中医治疗提供参考

结合《温病条辨》组方特点,对18首方剂用药特点进行分析,可见其用药特点不离叶天士学术思想,更不脱伤寒体系。针对COVID-19患者表现出的消化道症状,如食少、纳呆、胃脘痞闷等,以中焦为主、辛开苦降为原则,选用半夏、桂枝、黄连、黄芩、干姜等,如叶天士所说“按之痛,或自痛,或痞胀,当用苦泄……可与小陷胸汤或泻心汤,随证治之”。针对挟湿邪导致的气机阻滞,以杏仁、白豆蔻、陈皮等宣通肺气,正如叶天士所说“宜从开泄,宣通气滞,以达归于肺,如近俗之杏、蔻、橘、桔等。”在处方中,结合三焦生理特点,分消走泄,擅用茯苓、通草、滑石、薏苡仁等通阳利小便。在治疗时,又时时顾护阴液,保护阳气。这些用药规律,可为我们辨治COVID-19提供参考。

笔者参与了辽宁新冠状病毒肺炎集中救治一线工作,观察到十余例辽宁地区普通型肺炎病例,表现出明显的地区及个体差异,以舌象为例:大连病例多舌红苔黄腻,病机属于湿热并重,适合以黄芩滑石汤、杏仁滑石汤加减化裁;沈阳病例多舌淡苔白腻微黄,病机为湿热困表,湿重于热,适合以三仁汤、薏苡竹叶散加减化裁;锦州病例多舌淡薄白微腻,病机为寒湿困表,适合以杏仁薏苡汤、苓姜术桂汤等加减化裁。由此可见,对于COVID-19的中医治疗,很难限定为具体某种证型、某种病机,更不能是一方一药。《温病条辨》对于本病的治疗有极大的参考价值。

3.5本研究的局限与不足

本次研究纳入的文献中关于危重型病例临床资料不足,导致的下焦病证及营血病证相对缺失。且文献中报道的患者临床表现多为西医症状,缺乏中医特有症状,一定程度上影响研究结果。由于限定了主症为发热、咳嗽,兼有一种消化道症状,导致筛选的《温病条辨》条文有限,如以“喘促不宁,痰涎壅滞”为表现的宣白承气汤未能入选,又因《温病条辨》条文描述症状过简,更有白虎加苍术汤、宣痹汤等名方未能入选,留有遗憾,但如不限定条件,单以发热、咳嗽等主症查找,几乎涵盖半本《温病条辨》,有失原意。需要说明的是,本研究仅仅通过条文对应筛选方剂,未免按图索骥。中医辨证论治的精髓是辨别病机,无论伤寒还是温病学派,经典的临床应用,虽有“药证相应”“方证相应”,但我们更提倡“病机相应”。但限于研究需求,所以才通过条文对应的方式,寻找《温病条辨》与COVID-19临床表现相关的条文及方剂,以期对临床提供快速参考。如若真正灵活变通,还需深谙经典。

参考文献(略)

来源:张会永,吴威,刘竞男,陈智慧,张静生.《温病条辨》中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临床表现相关条文病机和方药分析[J].中草药,,51(6):CNKI首发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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